“心悦你真好,这也太大方了吧,我妈都不舍得给我买。”
“我们都是沾了心悦的光。”
吃人嘴短,好听话一句接一句。
许思跟彭姗姗远离众人站在窗边。
彭姗姗摇摇头感叹道,“思思,你说她想做我嫂子还是想做我妹,一口一个‘哥哥’,我现在都不想叫我哥当哥了,泥心(恶心)得很……”
说着还夸张呕了两下。
许思耸了下肩,“大概是想当你嫂子,保重吧小姗姗。”
彭姗姗说,“到那辰光我离家出走,你可得收留我!!”
许思笑起来,“收留你,跟我住阁楼,二楼闫峥住。”
彭姗姗在‘泥心的谢心悦’和‘凶狠的闫峥’之间挣扎已一番,英勇就义般说,“比起来还不如被闫峥吓死!”
“我觉得你对闫峥真有点误解,他蛮讲道理的,也不凶。”
最多只是看着凶。
彭姗姗摇头,“那是他现在成‘病猫’凶不起来。”
说到这许思就叹气,轻声说,“得让他早点好起来。”
彭姗姗没听清,倒是凑过去八卦地问,“诶,你俩证下来了吗?”
“快了吧,昨天来拍结婚照了。”
“哇塞,那你俩进展到哪一步了拉手伐?打开水(亲嘴)了伐?睡一起伐?”
脑迪被点了一下,许思皱眉看她,“你好歹是个黄花闺女,知道还不少。”
“诶呀,你就给我说说嘛,我想不出闫峥那种人跟你打开水啥样?”
许思摇摇头,“给我练舞去!”
“别啊……还没说完。”
被彭姗姗缠了一下午,好在开始跳舞她就把这些抛到脑后了。
傍晚结束,许向阳照常来接的许思。
“今天怎样,累了吗?”
许思摇摇头,坐上自行车后座。
自行车骑上大桥,许思问,“二哥,家里的钱还清了吗?大哥哥结婚定在啥辰光?”
当年许家欠下六千多块钱,这些年还了两千出头,加上许思之前给的欠的不多了。
许向阳说,“我还没问阿妈,你给的钱留一点大哥结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