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让我过去帮忙,这位同志是来接我的。”
“我说你怎么要走,许思不会自己找人去!整个沪市就你一个保姆了?”
谢母听到许思就来气,那天卖月饼还敢嘲笑她,这会儿一看眼前的人不就是来接许思那个。
钟姨还想说啥,小赵先开了口,他可没时间磨蹭,“只是跟谢家要个保姆,谢夫人如果不能放人,我去找谢先生讲讲。听闻景盛航运这周有几船货要进沪,我们正好带队过去检查,应该能碰上谢先生吧。”
这话是闫哥让说的,货物进码头,随便找点事就能扣下几天,这是货船最怕遇上的事。
谢母脸色铁青,“你……好啊,许思是翅膀硬了,仗着闫家管我要人。”
小赵说,“谢夫人多想,嫂子只是习惯钟姨照顾,双方都愿意,您只需放人就好。”
谢家在泽安区的地位,谢母极少看人脸色,这段辰光几次三番都是许思搞事,气得手抖。
谢心悦满心嫉妒,闫峥竟然这么护着许思?
印象里他是不可能管这种小事,只不过一个保姆,竟然用航运的事威胁谢家。
谢心悦指甲嵌入掌心,说,“妈妈,可是钟姨在咱家这么久……”
谢母打断说,“让她走,既然不是一条心留着做什么。”
比起一个钟姨,当然是航运的事更要紧,谢家可是等着交货,迟一天都是麻烦。
钟姨抿唇没说什么,“多谢夫人,是我对不起您,这半月工钱不用给我结了。”
“当然不结,说走就走我们没找你赔钱就不错了,”谢心悦嚷嚷。
钟姨没吭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出来,又跟谢母告别两句离开。
出了谢家门,小赵清清嗓子说,“钟姨,嫂子说你被扣了工钱或者赔偿,她都会补给你的。”
钟姨一拍小赵肩膀,开怀说,“补什么补,我能去照顾小姐别提多高兴,这些天就想着离了谢家只是没找好做什么,才迟迟没说。”
小赵抓抓头发,刚在里边看钟姨低眉顺眼,这会儿成了个高兴老阿姨,还真有趣。
“嘿嘿,钟姨你这么想就好,今朝嫂子那边的保姆欺负孩子被赶出去了。”
“啊,欺负孩子?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