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关心是有限的。
而那里。
有限的又何止是关心。
吃的、用的、玩的,在看不见的地方,所有孩子都在较劲都在争抢,那是一段黑暗中透着些微彩色的日子。
大部分是压抑、孤独的,唯独院长妈妈偶尔透进来一点关心。
许思就靠着那点关心和关怀,拼尽全力才长成了让自己稍微满意的正常人,进入社会,丢开身上的自卑和拘谨。
没人引导、没有称为‘家’的退路,一步步全靠的自己。
可现在,阿妈、二哥、大哥,对她好,婆婆也对她好,开舞蹈团有人撑腰帮忙,所有事情不需要独自努力。
这些好,好得不真实。
总担心哪天天光亮起。
是一场梦。
她想,有些甜头尝了一点,就会舍不得。
“妈妈……”
许思小声叫了姚荟。
她回头关切看她,“怎么了。”
许思说,“如果我和闫峥没有结婚,你也会对我好吗?”
这问题很傻,傻到姚荟都笑了
她说,“你俩要是没结婚,妈上哪认识你去?”
许思眸光黯淡下去。
又听姚荟说,“但现在已经认识了,就算你同闫峥以后有什么变故,妈都疼你。”
姚荟心里是觉得她被谢家丢过一次,大抵会有不安感,但她这几句话出自真心。
许思眼里水光闪过,快速眨眨眼睛,“嗯。”
“不过你俩好好的最好,他敢欺负你妈找他算账,”姚荟说得煞有其事。
许思眉眼弯起笑了起来。
车在面前停下。
周易下车拉开门,“少夫人回去了。”
姚荟看她上车,叮嘱周易,“慢点开哈,车窗关严实别吹风哩。”
“好,妈妈再见,”许思趴在车窗上挥挥手。
姚荟看着车开远,心里热乎乎的。
……
闫峥的回程定在五天后。
腿上的伤口要痊愈差不多才能坐专机。
第三天,他去了乔以南组的局。
港市的祥凤大饭店,乔以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