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围住了。
彭正俞身份特殊,彭家如今一脚踏进航运,但偏偏他这职位离政策最近,什么消息都能先拿到。让那些航运老板羡慕得要命,都挤上来想打听点消息。
“诶哟,彭副来了啊,这位是你弟弟啊?看着就是青年才俊。”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端酒上前,语气熟络。
彭正俞端酒应酬,“是我二弟,这位是他未婚妻,谢家的千金。”
“原来是谢小姐啊,果然漂亮。”
谢心悦挽着彭州华的手,享受着旁人恭维和夸赞。
有熟识的女人们凑在一起,悄声议论,议论谢心悦小时候被抱错了,现在飞上枝头变凤凰。
谢家这几年航运吃得开,再有彭家助力,彭正俞如果把政策消息给谢家,享受一手资料红利,那往后航运这块说不定谢家都能赶上闫家。
有人说,“你们可别忘了,闫家那大儿子还是第七区的呢,不也一样能拿到消息。”
旁边大波浪的女人摆摆手,“哪能啊,闫家儿子都废了回不了军区,上哪弄消息去。”
“瞎讲啊,我家老赵可打听过了,今朝监察会姓闫的也去了。”
“切,去了不一定有用哩,万一是中央来人叫他过去退伍呗。”
女人们对这种事听到一句就能编出一本书,半懂半不懂乱聊一气。
有个娇滴滴的富太太说,“你们说这些我不感兴趣的,听不懂听不懂,不如咱讲讲男女那点风月官司。”
这有意思,大家竖起耳朵凑过来,“讲讲,讲讲,谁家的风月官司。”
“当然就是那闫大队长呗,你们不是晓得这彭谢两家结亲,彭二身边那位是谢家千金谢心悦。”
大波浪说,“诶呀,这些都晓得的,讲点新鲜的听。”
娇滴滴嗔一眼,又往下说,“谢心悦小时候抱错了不是才换回来嘛,那原来的假的那个哪里去晓得伐?”
今天宴会是全沪市范围,不在泽安区的富太太们自然不清楚这些事。
“啥啊,假的还能去哪里,各回各家呗,”有人捂嘴巴幸灾乐祸,“享福的命没咯~”
娇滴滴的那位个叫刘娇,人如其名,是个小航运老板的新婚太太,没啥本事就爱四处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