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哥,你咋不把嫂子带来,以南哥说了你家嫂子跳舞,漂亮得紧。”
闫峥扫乔以南一眼,“你瞧过?”
乔以南笑笑,抿一口酒,“你宝贝的都不舍得带出来,不可能不漂亮,还是舞蹈家呢。”
桌上有女人,这些话说了是告诉眼睛往闫峥身上瞥的几位。
有主了,没门。
应恒说,“跳舞好啊,忒有气质,不管,哥你下次再来港市肯定带嫂子来。”
闫峥淡说,“自己上沪市瞧去。”
多大面,让他带来。
应恒乐呵说,“嘿嘿,那我跟以南哥一道去。”
桌上女人听到有主也不收回目光,毕竟这一桌人里,男人这气质独一份,还把老婆挂在嘴边,反倒更吃香。
说到这就谈及沪市情况。
乔以南说起往沪市发展的想法,这桌上也有几人打一样主意。
港市方方面面早就势力割据,难动分毫,眼光长远的都把注意力定在沪市、深市上。
大多人听着,偶尔也说上一两句,听闫峥说起头头是道,恨不得多听点。
闫峥这样的人,在人群中仿佛天生被追随,总能成为话题的中心,却又毫不费力,让某些人眼热嫉妒。
对面男人嗤笑一声,说,“假模假式,旁人递名片他连家门也不报,说不出口啊,沪市那地界有什么好,口岸半天打不开,穷鬼天堂?”
“赵有亮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应恒早就不爽。
今天本来就没叫他来,外头碰上了,这赵有亮不要面孔非得进来凑热闹,还带着他养的小三儿招摇过市。
赵有亮‘切’一声,三十几岁就发福的身体往前一怼,“本来就是啊,说错啥了,他谁啊?”
“他是你爹,”应恒火药脾气,一点就炸,能管住他的除了他爹就只有闫峥。
但这会儿闫峥显然没管。
“呸,我爹家里坐着,腿都废了还出门干啥,笑死人了哈哈哈,”赵有亮夸张大笑,脸上肥肉一抖一抖。
赵家属于这两年起来的暴发户,赵有亮在外头恨不得把‘老子有钱’几个字刻在脑门上,鼻孔看人档次低。
应恒圈子都不愿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