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也是沪市最繁华的街道。
“他买的楼吗?”
“嗯,不算快了,去年就在选地方,货物资源又是现成的航线,他在这方面经验丰富,效率高。”
许思疑惑,“你怎么这么上心?”
男人温声说:“去年的分红我没拿,入了股,到时候开起来有钱赚了都是你的。”
许思惊讶,“啥辰光想的事,没听你提过。”
“去港市动手术那会儿,他属于侨商政策上有不少优待,只要能弄起来风险不高,”闫峥淡声说,挣不挣钱对他来说倒没太大所谓。
许思觉出味来,“你对这又不感兴趣,为啥要入股呀?”
男人抬眼看她,深褶的双眼皮不严肃时几分温柔,“我说我太太蛮喜欢钞票。”
“……毁我名声,”许思抿抿嘴巴,“不过也没说错,你这会儿讲就是不想我生气,哼,我晓得。”
闫峥好笑,“嗯,怕你生气。”
许思便也笑起来,伸手拍拍他,“衣服拿过来,我要起床了。”
男人拿了衣服不递给她,又问一声,“不气了?”
“不气了。”
本来就没有生气,就是昨晚累着了恼他。
闫峥给人穿上衣服,“一早就掉眼泪,我心疼。”
“嘴巴不老实,昨晚咋不心疼。”
说不过她,弯腰给人穿鞋。
门被敲响,许思穿得差不多说,“进来……”
姚荟门推开一条缝,瞅见人高马大的儿子蹲地上倒觉得稀奇。
“哟,伺候媳妇呢。”
许思忘了婆婆来了,还想着是钟姨,赶忙要起身,膝盖被闫峥按住,男人神色自若,“别动,鞋带系好。”
婆婆是对她好,但也不好这样当面使唤她儿子吧。
许思面孔泛红。
姚荟好笑说:“安心坐着让他弄,谁的媳妇谁伺候,该的。”
“弄好过来吃饭哈,馄饨煮好哩。”
说完贴心关上门,去隔壁饭厅了。
许思无言,怎么还从婆婆嘴里听出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鞋面被拍了拍,男人起身,“好了,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