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窗户吹进来的风夹杂着爆炸产生后硫磺的气味,受伤的人痛苦嚎叫,一切发生在瞬间。
许思小脸冰凉,手指捏着生锈的窗框。
海关处的人训练有素提水扑火,水管从远处拉过去,但海风大,货物多,连着烧了旁边两堆,扑灭已经是半小时后。
许思眼睁睁看着,晓得过去只会添乱帮不上忙。
风把她脸吹得冰冷,看到火扑灭,目光随在闫峥身上,隔得太远瞧不清表情,但他肯定一脸冰冷,压着怒火。
今朝肯定是忙不停了。
许思转身找出医药箱,拿了药棉和消毒水,剪一段纱布叠好,再取出止血消炎的药粉。
整整齐齐摆在办公桌上。
要不拿出来,闫峥肯定又丢到脑后。
药箱放回柜子里。
她帮不上忙,就在这里闫峥肯定会生气。
门外跑过和小兵,许思问,“那边怎么样了,没事吗?”
小兵认识她,忙说,“火灭了,没事了。”
许思松口气,拿起小包离开了海关处。
……
沪市这一处。
江水奔涌而下,数公里外便是入海口。
她沿着路边往回走,风扬起乌黑的秀发。
看见江边停靠的渔船,陈旧、狭小,岸边生活的人衣着朴素,面容风霜。
而上辈子,许思为了工作来过沪市许多次,这里华灯璀璨、繁华富饶,是后来沪市最大的港口。
守护这一切的便是闫峥、小赵他们这样的人。
她回忆起闫峥冲向危险的身影,近乎本能的,不考虑后果的。
许思停了脚步,又回头看一眼,已经看不见海关处了。
她敬佩闫峥,敬佩军区的每一个人,但同时她只是个普通人。
在那一刻,几乎忍不住要拉住他,不让他去……
不高尚,很自私。
风里带着湿咸的气息。
许思走累了,搭上公交车回了象牙巷。
……
两天一夜。
得益于闫峥雷厉风行的指挥和迅速排查,爆炸当天晚上便揪出了海关处的内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