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再和他解决。”
钟姨叹气,心里晓得现在的许思有自己的主意,想好了说不动。
“我给你收拾,给你收拾……”
钟姨低头忍住不舍的眼泪,给她把要带的衣服都仔细叠好放进箱子里。
许思没说什么,走到桌边。
桌上放着给苗苗装零食的小饼干盒,已经腾空了。
她把结婚证放进去,手上的戒指和表取了下来,还有婆婆给的玉镯子,存折、地契……
既然没有关系,那这些东西将来闫峥给该给的人就行。
闫峥瞒了她几次,她也不告而别一次,很公平。
眼眶酸涩。
心口像薄纸被揉碎,再摊平也是褶痕深深,徒劳无功。
饼干盒盖子盖上,压上闫峥那支钢笔。
等他回来就会看到吧……
抓了谢家,审讯羁押应该还要很多天。
也许等他看到,自己也在别的小城里安家了。
……
下过雨的天,湿漉漉的。
门口的石板路依然有小水坑,有自行车从那头骑过来,压过石板……
弄堂的孩子在水坑上跳,溅起的水湿了裤子。
被冒火的女人揪着耳朵拎回去。
白衬衣、灰裤子,许思穿的简单,站在院子门口看了会儿。
风吹来,墨黑的发扬起,像朵清冷的白玫瑰惹人多看。
转身朝二楼窗口的钟姨跟苗苗挥了挥手。
便没再回头,穿过门洞离开了象牙巷。
遥遥的似乎听到苗苗‘哇’得哭了。
许思眨眨眼压下眼眶的湿意,抬手拦了街上的出租车。
坐火车,住招待所需要介绍信,她绕去华新一圈,用华新的公章给自己弄了一张。
离开时碰到黄师傅,正好问一嘴上次说的他认识的那位染色很好师傅,回老家了是在哪里。
有空的话许思打算去看一圈。
身上的钱暂时不愁,但不能坐吃山空,大抵会开个小铺子,做做衣服也不错。
黄师傅给她说了地址,狐疑问她怎么突然出门,去几天,闫峥有没有陪着。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