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忍忍。”
左右再下楼去冲趟澡,他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许思勾住他脖子,身子抬起贴上来,面颊蹭着他下巴,声音含羞,“我有点忍不了,怀孕本来就很敏感……”
心头臊得慌,欲盖弥彰解释一句。
闫峥呼吸顿住,把人压进怀里,“沪市只有一家能拍b超,说是可以照出孩子来,我约好了带你去检查,查完再说。”
男人做事一向严谨,更何况是对媳妇和孩子。
许思说好,面孔红扑扑的不抬头,好不容易说出来还被男人这样理性得拒了,显得她多不顾孩子。
闫峥好笑,“羞了?”
“没,”许思不承认。
闫峥一把抱起人放到腿上。
“乖宝,”他吻她脸颊、鼻尖,哄着,“你怀孕了怎样都正常,我想得不行,但要忍忍顾好你身子。”
许思脸埋进那结实的胸膛,“晓得了,你别讲了。”
她也是第一次怀孕,那孕激素来来去去的,磨人很。
再抱一会儿, 许思说:“要睡觉了,困。 ”
闫峥任劳任怨给她换上睡衣,拉上被子。
“你先睡,我下去交待下。”
许思点头闭上眼,他轻声出去。
楼下前后都有兵守着,军卡撤了一辆回去。
他下来,小赵也在,“闫哥,咋还不睡?”
闫峥说啥,说顺道下来吹风的。
一身燥热下不去。
他沉声说的:“大虎呢?”
“我刚换他们下来,车斗里补觉呢。”
闫峥嗯一声,回头看一眼二楼露台也没人了。
他出去外围绕一圈,没啥问题,再交待小赵仔细些才回了二楼。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闫峥换了睡衣把人抱到怀里。
……
第二天一早。
吴婶在厨房煮小米粥,罐子里挟点泡菜出来,那边蒸笼上蒸着肉包子和红糖馒头。
“吴婶哩,鹅蛋煮两个给小思吃,放点猪油,少一点哈不然吃着泥心。”
吴婶手头忙活着,乐呵呵说:“晓得了太太,你大早上讲三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