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套。
许思手腕一凉,无言说:“妈妈你瞧我这手腕,戴得东西都两斤重了。”
玉镯子、手表,还有自家阿妈给的金手链,她雨露均沾全都戴着。
“你再给我送,我只能先把闫峥给的手表摘下来。”
姚荟说:“摘了他的最好,这手表多重啊。”
婆媳俩说了会,楼上也谈完了。
陈德清跟闫峥一前一后下来,“阿荟啊,你那绿豆汤是不是又煮干了。”
姚荟沙发上蹦起来,“诶哟我的天……”
不服输还要再煮,时间都八点半了。
陈德清还陪她煮。
闫峥摇摇头:“陈叔你陪我妈过家家蛮好,我带小思上去休息了。”
陈德清:……
闫峥同许思上楼了。
俩长辈还在厨房,姚荟被儿子说得面孔发烫,叮呤咣啷把锅放到水槽里。
陈德清问:“不煮了?”
姚荟讲:“不煮了,你自己玩过家家。”
陈德清摇摇头,看小孩样看她,“管闫峥说啥干嘛,不然我给你煮?”
“你现在啥身份,平常也自己煮东西?”姚荟狐疑看他,儿时陈德清是会煮饭烧菜,当家的孩子,不像姚荟家中父母兄长宠着,不用她干啥。
陈德清讲:“身边有勤务兵,不过煮个绿豆汤还是简单的。”
说着 ,把她煮糊的锅捞出来,用竹涮子刷着。
看他真要煮,姚荟反倒别扭,“不煮了睡觉去,等下外头的兵瞧着以为我使唤大书记,多不好。”
陈德清是依她的,把手头锅刷了放架子上,“行,那先不煮了。”
姚荟有点奇怪,陈德清啥辰光变了脾气,以前都是她追他后头跑,每天玩够了总要跑陈伯伯家里找他玩,他要写字看书,姚荟跟猴子似得闹腾。
不过那会儿姚荟只是觉得他年长几岁,小孩嘛总爱跟大点的孩子玩。
现在咋成他跟着自己转了,这么大的领导这么闲。
两人上楼,各自回了屋。
卧室里。
许思汰浴出来,坐到床边擦头发,闫峥端了牛奶让她喝。
沪市是有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