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峥手有一搭没一搭抚着她腰。
许思说:“想苗苗了,把苗苗接过来住,钟姨在家就行跟我阿妈凑一起。”
“好,”闫峥低头吻下她额头。
许思干脆凑了上去,“检查都做完了。”
“嗯?”
她从床上坐起来,小腿一跨闫峥还未反应就坐到了他腰上,红着面孔说:“你到底弄不弄啊……”
眼眸汗水,声音娇嗔,惹火得要命。
闫峥手掐在她腰上,眉头锁得死死的,然后一个翻身动作利落将她放在被子上。
她眼尾扬起笑意,小腿搭了上去被男人握住脚踝,男人手背青筋爆起,开始亲她。
从鼻尖到面颊,再到唇角。
最后才吻上樱桃小嘴。
几个月隐忍,干柴碰烈火一点就着。
许思抱住他脖颈,柔软的身子丝毫不显得笨重,除了微微鼓起的肚子跟从前一样。
风穿过纱网丝丝吹进来,却吹不散被窝里的燥热。
“热……闫峥。”
闫峥随手扯开毯子,丢在床尾。
他亲着她白皙柔滑的脖颈,温声哄着:“隔壁住着陈书记。”
许思一下把嘴巴闭牢。
坚持了会儿又坚持不住,小脸埋进他肩窝的。
“闫峥,还是不……”
男人佁然不动,“现在说不已经晚了,乖宝。”
窗帘吹拂晃动,屋内声音高高低低许久才消停。
到底是顾着她身体,闫峥克制着。
许思小心捂住肚子不晓得啥辰光已然睡着。
……
许家是土生土长的沪市人。
有因为徐桂芳和许父老实亲和的性子,亲戚朋友不少,来往也亲近。
但这种关系都建立在不影响自身利益上。
当年许父生病,许家兄弟俩每天眼睛一睁就是 想办法弄钞票,打零工、干苦力,一毛一分得挣。
除此之外,亲戚朋友借了个遍。
一开始,亲戚们多少也借一点意思意思,但后来晓得许父那病好不了,就开始躲着许家兄弟俩。
更甚者还叫他们别救了,反正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