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树林只是衬托,地势是十分险要和狭窄的,有许多巨大的岩石参杂其中,阻碍行走,飞鹰纵情高歌,在地下蚊虫的陪衬下,格外的匆忙。
“布谷布谷。”
一阵阵悠长而又深远的声音清脆响丽,有“自在娇莺恰恰啼”的意境。
“报,将军,凌统并未追来。”
阿托甘慢慢的从马背上下来,看着背后的大军,摸着自己硬茬的胡须,细细的说道。
“怎么这样都引诱不了他吗?”
紧接着,从远方有一员将血气方刚,血性正盛,弥漫黄沙中穿梭而过,持一口长枪,嘴里大喊。
“走的不算好汉。”
又舞动枪尖,从石头上划过,擦出一阵又一阵的火花,挑起飞石攻击。
二兵伤残,被石子击中要害,疼的在地上叫苦不迭,左右打滚。
“哦,就你来了吗?凌统没有跟来吗?”
“你少臭美了,我们大将军,怎么会跟你这种不知名的小人物打呢?你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是嘛,我是不知名的小人物?”
“这还用说。”
恍然间,狂风大作,飞石走动,树木有些被风折断,就直接倒塌下来的。
看着对面的兵士都是瘫倒在地,有的哈哈大笑,有的泣不成声,还有的咬牙切齿。
吕方感觉有一丝不对劲,马儿竟然不敢前行了,左右摇晃。
只听“嗖”的一声,刀子架起,人头落地。
还没有疼痛的知觉,阿托甘已经一刀结果了吕方的性命,那场面可谓惊险万分,活像当年关公温酒斩华雄的场景,恐还更凶险。
戎敌的兵士纷纷鼓起了十分欢烈的掌声,他们不知道在欢呼什么,就像野兽一样泯灭人性。
约下午四点多钟,凌统领兵马五千奋力跟随,终于是在一道狭窄的洞口停下了脚步。
以他多年的行军打仗的经验,这里实在是太容易设伏了,吕方乘胜追击到这里恐怕是凶多吉少。
当马儿往前又走了百米,他下令让兵士停留下来,他的眼神就像鹰眼一样犀利,看着前方有一个如人头大小的东西,在地上被人当着球来踢,血迹已经撒满了整座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