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懿心里很是难过,缓步来到老母亲身边,握着老母亲的手,示以安慰。他们知道夏侯欣为什么会这样,只因那本家传秘籍。
林瑾雯明白自己的大女儿的气焰一时半会儿消不下来,牵着小儿子的手,道:“懿儿,我们回吧走!”
“外祖母!”邓书悦挽着林瑾雯的胳膊,歉疚道:“母亲这是太过伤心了”
“我知道,多宽慰宽慰你母亲!”林瑾雯轻轻拍拍孙女的手,安慰道:“你外祖父还在病中,得回去照顾,走了。”
邓书悦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目送两人离开灵堂后,转身缓步来到母亲身边,跪在蒲团上,黯然地烧着手中的纸钱。
夏侯欣转眼看向一旁的女儿,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没有告诉孩子们,他们的外祖父、外祖母,为了他们的小舅舅,对他们的父亲见死不救,她不想这样的怨怼延伸到下一代。
父母是生养她的人,她没资格责怪,但她的弟弟不一样,她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出杀害她丈夫的人,同时也不会让她的弟弟好过。
邓语堂与柳华之将林瑾雯与夏侯懿送至大门外,一时相顾无言。
将林瑾雯扶上轿子后,邓语堂转身对夏侯懿致歉道:“还请小舅舅莫要生母亲的气,她只是太过伤心了。”
“我明白!”夏侯懿拍拍邓语堂的肩膀,理解道:“你们快回去吧,不用再送了。”
兄弟二人施拱手之礼,目送林瑾雯与夏侯懿离开。
夜晚,夏侯懿躺在床上,想起自家大姐的那一脚,辗转反侧。他原本就与自家姐姐并不亲密,如今有了这隔阂,怕是很难和好了他不想失去这份亲情。
他突然很想去听雪楼,想将事实的真相告知自家大姐,并不是父母偏心不愿给,而是自身武功底子不够,再加上大姐夫本身就已不省人事,又如何能修炼秘籍。
可转念一想,这么说的话,自家大姐会再次受到打击,他不忍
“哎!”
这是夏侯懿第二次唉声叹气!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他想起了,是上次墨安出任务的时候。
五日后,邓之伦出殡,漫天飞舞的雪花夹渣着冰凉的寒风,真真是寒冷刺骨。黑白相间的绸花,雪白的孝衣,淡黄色的纸钱,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