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安瞬间恍然大悟,心想着自家主子这么说,定是很在乎的,莫不是那是初吻!墨安瞪大双眼,搓洗红薯的力道也越发用力,不一会儿就将红薯搓成了几节碎块。回头望向棚中的主人,只觉瞬间脑中糊上了浆糊,真是又傻又笨蠢死了。
墨安将洗干净的红薯一起拿到瓦罐旁放好,见自家主子斜靠着大树坐在枯树叶上,只留着孤寂的背影给自己,感觉心都揪到了一起。
墨安缓缓来到夏侯懿身边,斜坐在枯树叶上,柔声道:“懿儿,‘哺喂’的事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对不住!”
夏侯懿本来才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被墨安的‘哺喂’二字给勾起了,一阵委屈又涌上心头:“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问题,你莫要想多了!”
“那那您此刻这般又是为何?”墨安委实受不了自家主子这样,索性就问个明白:“属下做错了什么,您要打要罚直说就行,不必这般委屈自己!”
然而夏侯懿只是摆摆手,头也未回。
墨安直接起身,来到自家主子面前,跪在了湿地上,问道:“主人,属下愚钝,不知错在何处,还请主人明示!”
“你怎么又跪下了”这突如其来的一跪,让夏侯懿很是无奈,他早叮嘱过墨安多次,不许跪拜,可眼下又跪再加之情感上的失落,怒火瞬间升起:“我往日对你说的话你都不听了是不是!”
墨安并未起身,只是直直地望着自家主子,担忧道:“主人,属下不愿您这样,忧思会生病的。”
这回,夏侯懿又哭了,一边哭一边摆手,道:“你莫要再说话了,你越说我越难过!我只想静静,去吧!”
“”自家主子已下了逐客令,墨安也不好再违背命令,只好回到瓦罐旁,侧坐在枯树叶上,静静地望着自家主子那孤寂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