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让丫鬟们做,您说亲手做寝衣鞋袜,除了崔夫人还能有谁呢。”
徐嘉行一愣,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口。
薛明玉本是官宦小姐,养的娇气,不怎么做针线,也正常,可崔知意就是普通百姓家的民女?
她为了夫君,能做到事事亲力亲为,薛明玉还是他心上的人,口口声声说爱他,却连个针线都不肯为他做吗?
想起卫国公小公爷说的话,徐嘉行陷入痛苦之中。
他想要下意识为薛明玉解释,却根本说不出口,从前他能为薛明玉找千千万万个理由,现在却脑袋空空,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是不是做错了很多事?”
青栀不解,却不敢问:“主君怎么会做错事呢?”
她笑的谄媚,带着仰视的巴结和讨好,眉眼中的春情,都要蔓出来了。
徐嘉行试图在这张脸上找到熟悉的痕迹,他想去青竹院,可去了也是冷冷清清,无人招待,那个人早就不在徐家了,去了又有什么用。
“别这么笑!”徐嘉行忽然暴喝。
青栀吓了一跳,急忙跪下,满脸惶恐:“主,主君恕罪,奴婢知错。”
徐嘉行闭上眼,心绪不宁,这张脸,不该是这样的表情,她应该笑的柔柔的,不带任何的谄媚,只有清凛凛的笑,还有如溪水般清澈的眸子,满心满眼,都是他。
“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是我……”
徐嘉行抿了抿唇,缓缓走出去,再也不愿看到,这张相似的脸上,露出害怕和哀求。
他曾看见过,也很熟悉,在他把她送到庄子上,她流着眼泪,苦苦的求着他,不要让她跟林儿母子分离。
他跟孩子都在这,她怎么舍得离开呢,不该是这样的。
一切都是皇室的错,是世子强取豪夺,害的他们夫妻分离!
徐嘉行捂住双眼,良久,浑然不知,手心,已经湿了。
……
崔知意没死,太后到底没能处死她,因为睿王的缘故,睿王给的解决方案也坦诚,两女同嫁就行了,荣安为正,崔知意做妾,若是李征喜欢,封为侧妃也不是不行。
睿王是一品亲王,可有一正四侧上皇家造牍的妃子,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