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
他突然就不想再隐瞒下去,直接与她摊牌。
只是没想到,还未来得及和离,他们就被人杀了。
那天的事情,他如今想来也是十分蹊跷,禁军来得也太快了,像是有人早就准备好似的。
可父亲都已经不涉朝政,又怎么可能会有仇家?
他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看到这孔明灯,心里更是难过。
“拿走,我不想看到它。”他转身侧躺着,背对着沈云娇。
沈云娇瞬间收起脸上的笑容,握着孔明灯的手发紧。
若非想要名正言顺的留在上京,好方便行事,她又如何会委屈自己,待在这侯府后院?
不仅要对付外面那些难缠的女子,还要对付他的爹娘,如今还要应对他随时可变的破情绪。
心中纵有万般不愿,她也不得不扯着嘴角道:“那世子好好休息,我这就拿着它出去。”
她出门时,正好碰到何月琴,便想着欠身行礼。
何月琴却完全忽略她,目不斜视地走进屋内。
她咬着牙嗤笑了声,选择暂且忍耐。
进了屋子,瞧见儿子那样虚弱的样子,何月琴一阵心疼。
“这该死的谢南伊!当初她不愿意,就不该答应赐婚,当初应了,如今又来反悔,真当我们侯府非她不可吗?”她哽咽着道。
“娘,你别说了!”宋彦初烦躁地吼道,“我已经很烦了,还嫌我不够丢脸吗?”
被儿子凶,何月琴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对谢南伊的恨就更深了,若非退了赐婚,儿子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还有宋辰安那个逆子,竟然狠心将彦初打成这个样子!
他们不让彦初好过,她也不让他们好过!
离开儿子的院子,她就找来个可靠的婢女,吩咐她将一个消息传出去。
次日,谢南伊刚醒来,就听到芍药着急地拦着什么人不让进来。
她轻声问:“出了何事?”
听到她醒了,芍药立刻进来道:“小姐,夫人身边的婢女让你立刻去主院一趟。”
“说是什么事了吗?”谢南伊边穿衣服边问。
这些年,李舒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