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地看着谢昌:“父亲,母亲也不知道在庄子做什么生意,那些人只会给咱们相府带来很大的麻烦,宋大人都盯上了,恐怕很快就会来家里要人。”
“谁租的,你也不能去庄子,你去了,这不就告诉宋辰安,这件事与相府有关?”谢昌怒道。
“女儿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更没料到母亲会将那个庄子就这么给我,却不告诉我实情,若是我早知道,也能想法子避开宋大人。”谢南伊静静看着李舒玉。
她只是几句话,就将父亲质疑的所有错,都转嫁到李舒玉身上。
听着父女二人的话,李舒玉满脸茫然,不知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事要定罪,怎么还和什么庄子有关?
“舒玉,你到底在庄子做什么生意?”谢昌终于询问李舒玉。
李舒玉依旧是一脸不解:“夫君,我什么生意都没做,我只是将庄子租给一个人,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啊。”
“蠢货!”谢昌甩了她一个耳光,“自己家里的庄子,租给谁都不知道,居然还能让大理寺盯上,你可知自己给相府造成多大的麻烦?”
李舒玉被打蒙了,满眼冒金星,捂着瞬间肿起来的脸哭诉道:“夫君,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宋辰安会信?”谢昌闭着眼深吸一口气。
他在心中暗骂愚蠢的妻子,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李舒玉听到宋辰安的名字,却突然指着谢南伊道:“夫君,宋辰安为什么最近总是盯着咱们家,还不是因为谢南伊不肯嫁入平南侯府,得罪了宋家,宋辰安这是在报复我们!”
说完,她目光阴毒地盯着谢南伊。
想要将所有的麻烦都丢给她,简直是痴人说梦!
谢昌看着她们两人就头疼:“你们两个,都给我待在后院哪儿也别去!再出现任何问题,别怪我不念夫妻、父女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