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院子不是马夫的,就只能是一个可能。
是有人借着马夫的名义买下来,好用来掩人耳目。
谁有这个权力,已经不言而喻。
金帛正要再说话,宋辰安却阻止他,而是起身走到门口。
就在谢南伊诧异抬眼时,正好瞧见他温柔且欢喜的目光。
“我就猜到是你。”宋辰安温柔地笑,“怎么不进来?”
在大理寺,他与金帛说话时,除了谢南伊,就没有人敢站在外面听。
“我有事找你。”谢南伊将手中的画纸摊开在桌上,“你先看看这个。”
宋辰安边看,谢南伊边将事情的经过简要说了一遍。
因为说得太过认真,她没有留意到,宋辰安眼中的欢喜慢慢褪去。
她越说,宋辰安眉头皱得越深。
“上京城外,天子脚下,竟有这等事!”
“我怀疑,是有上京的人给于支持,否则他们这营生做不了几天,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上京城外绑人。”
“你打算怎么做?”宋辰安问,“我们提前计划。”
谢南伊食指轻点画上的悬崖:“这个地方只怕是不简单,我想要找几个功夫好,轻功好的人,按照来娣说的,先去探查一番,不要靠近,免得危险,也会打草惊蛇。”
宋辰安看了眼金帛,示意他立刻去安排。
“辰安,你是不是在朔州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谢南伊突然问,“我方才听到你们说,有人来取信,什么信?”
“没什么,不过是大理寺其他案件。”宋辰安却不打算告诉她。
这件事既然牵扯到翰王,谢南伊越不知道,就越安全。
见他不肯说,谢南伊也不勉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道:“若是有事需要我相助,还要像之前那样,尽管告诉我就是。”
“好,我会的。”宋辰安笑了笑。
他在努力的笑,谢南伊却看得出他笑容里的勉强。
看来这一趟朔州行,他所遭遇的刺杀,只怕是不少。
谢南伊立刻起身道:“我先走了,不耽误你办公。”
只希望他可以早点回去休息。
宋辰安却突然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