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忌口,夫妻生活也切记节制,否则会影响药效,特别是……”
老中医交代了很多,程筝看看时间,都快坐不住了。
傅砚洲握着她的手在旁边认真听,不住地点头。听到她身体虚弱、偏瘦、宫寒,要孩子会有点困难、怀上也容易流产等话时,眉头都会皱下。
偏偏侧过头看她,想用眼神安抚她时,却见她神游天外,偷偷看手机,一点都不在乎的模样,唯有老中医说夫妻生活要节制时听进去了,抬起头表示赞同。
程筝性格孤僻,上学时成了单亲家庭,许丽茹还是以那么不体面的方式离开的。而她自己的婚姻,也是一笔糊涂账,所以对她来说,能不能生根本不重要。
带着一堆中药回了亚澜湾,之前照顾程筝的那个护工正好还没有走,傅砚洲干脆聘她专门为程筝煎药。
高衍兰一边闲适地品着茶,一边注意小夫妻俩的动静,瞥到那堆药,扬声问:“洲儿,你怎么了?买这些药是?”
傅砚洲随口一答:“给筝筝补补身体。”
“哦。”高衍兰兴致缺缺。
越想越不对劲,傅砚洲和程筝去上班后,她叫来护工问:“那些药是补什么的?”
“补……身体的。”
“我还不知道是补身体,说实话!”
护工只好照实回答:“是给傅太太调理身体,备孕的。”
高衍兰听后,眼前一黑。
傅砚洲本想让程筝在家里休息一天,可今天雷奕泽的处理结果就要出来了,准备曝光他的是北视,这个时候她当然要去看看。
乘坐电梯上到新闻部,迎面一个巴掌甩来,程筝眼疾手快攥住对面人的手腕。
看清是谁,她冷冷地吐出三个字:“你疯了?”
对面的美人一双媚目仿佛淬了毒,尖锐的寒意从中迸射而出。
她压低声音说:“程筝,我们小看你了。你偷录的那段录像,砚洲已经当着我们的面销毁了,没想到你还能拿到另一段。”
“……”亲耳听到虞湘湘说那个男人当着他们的面毁了她的微型录像机,程筝心中对他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
“是裴轻给你的?贱种果然是贱种,连砚洲的兄弟都能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