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生孩子这种事都要他做决定呢?
程筝还是小程筝时,也幻想过未来会有一个英俊又温柔的白马王子来娶她,轻声细语地跟她说话,疼她爱她,什么事都会征求她的意见,尊重她。
那个时候她绝对想不到,她的丈夫、她的婚姻是如今这个德性。
傅谦在前面呵呵一笑,欣慰道:“你不能搞大男子主义那一套,凡事都要跟筝筝商量着来。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生孩子,筝筝也还年轻,我和你妈不催你们,你们想怎么来都行……”
程筝眼睛湿润了,傅谦不知道,他儿子是个恶魔。
眼角一阵濡湿的舔弄,是傅砚洲在吻去她的眼泪。
嘴边被喂来晕车药和水,她只有张口的份。
吃了晕车药,傅砚洲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睡。
她闭上眼,脑袋里像有根棍子在肆意搅动。
忽地,鼻子前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清新的橙香驱逐难闻的汽油味,让她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她靠在他身上,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高耸的喉结滑动时蹭到了她敏感的皮肤……
晚上到达堰城,当地安排在机关招待所。
傅谦不用说,让程筝头皮发麻的是,她必须要跟傅砚洲住一间房。
他的眼神和动作带着最天然的野性,有一种要把她拆骨入腹的侵略感。
程筝知道,他这一路都在等这一刻,等着跟她算账。
估计这股邪火他已经压抑一周了。
被他掐着腰推进套房时,程筝浑身透着防备。
她躲到离门最远的窗帘旁,盯着他一步步靠近她。
傅砚洲动手脱了外套,宽大的衣衫被随意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紧接着是腕表、衬衫扣子被他一路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笔挺的黑色西装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与半遮半露的上身形成鲜明对比,脸上更是英气逼人,目光灼灼,薄唇微抿,带着从不在外人面前表露的匪气,整个人完全就是一个斯文败类。
套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程筝实在是有些害怕,男女之间力量悬殊,每次落到他手里她都没好果子吃。
她绕过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