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过我怎么觉得那姓傅的对青桐有意思呢?”
“没有吧,我倒有种怪怪的感觉,反正不像是看上她了。”
两人八卦着把车开走了。
傅砚洲看着掌心里那个手环。
一丝怪异从内心深处生根……发芽。
……
对于顾青桐来说,那次塞斯维班之旅算是摸底考试。
她通过了。
她的笑有几分苦涩。
那个危险的男人、那个她豁出命生下的孩子……都彻底地说拜拜了。
梁晖时曾问过她几次,要不要看孩子。
即使不是活灵活现地出现在眼前,搞到照片和视频都不是难事。
她拒绝了。
她怕她舍不得。
一个逼不得已假死逃亡、身上背负血海深仇的人,怎么配有孩子呢?
两年多了,虞釉白像条疯狗般派人在全国各地搜寻程林的安放之处。
好在傅砚洲不知把程林藏在了哪里,就连“程筝”都不知道。
如果让虞釉白知道,“程筝”以“顾青桐”的身份一直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无论她逃到哪里,他都会找到她、然后干掉她。
她摸摸有一圈白印、空空如也的手腕。
那个手环被傅砚洲捡去了。
梁晖时说,孩子天天拿着玩。
手机软件上可以监测到孩子的心跳、睡眠、运动……顾青桐犹豫了好几次,都没狠下心来切换设备。
……
程筝不在的第三个年头,傅氏集团在海外拓展的板块越来越宏大。
由于工作节奏飞快、绩效考核苛刻,傅氏也成为了海内外员工更新换代最频繁的公司。傅氏高回报率的漂亮皮囊下,也成为了求职榜单黑榜上的前几。
同样是程筝不在的第三年,很少有人知道,除了照顾傅程训,傅砚洲对生活已经充满厌恶。
他唯二活着的动力——一个是把傅程训好好养大,要不到了地下老婆该怪他了;一个是把虞釉白挫骨扬灰,他希望到了地下老婆能原谅他。
当他提出要把程筝的墓迁到明山陪着他和傅程训时,傅英山气得打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