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你,你这孩子真是疯了……”
傅砚洲带着傅程训来到程筝当初待产的那座别墅。
那里后花园很大,有花有草,有假山有水池。
有他们共同的回忆。
最重要的是,程筝认得这里。
她认路。
迁墓的事,除了傅砚洲,所有人都反对。
包括白越。
高衍兰托人联系到他时,他远在外地。拨通傅砚洲的电话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筝筝不喜欢你打扰她!她根本就不想看见你!”
傅砚洲握着手机在办公室枯坐一下午,员工大会都忘了开。
傅氏上下所有人在大会议礼堂无聊地抠手机。
直到夜幕降临,徐洋敲门提醒他下班了,他才回过神,想起傅程训还在家里等他。
白越骂他的第二天,他就联系墓园,要将程筝接回家。
当园长终于听明白什么意思后,他第一反应是——傅总精神失常了吗?
这件事终究惊动了在外省考察的傅谦。
傅谦提前结束考察回到北城,见到儿子的眼神那一刻,他明白,谁说都没有用的。
想起他那个命苦的儿媳妇,三年前他离开去学习前,特意嘱咐所有人要照顾好她,就算难产也要保大不保小。
没想到等他结束学习回到家后,天都变了。
儿媳妇过世了。
儿子重伤卧床。
剩下小孙子留给一个佣人和一个护工照顾,他儿子交代过,谁都不准碰……
哎。他叹气。
“砚洲,你想没想过,筝筝愿意这样吗?”
傅砚洲偏执地安排人把程筝放在家里。
“她会愿意的。”
“她亲生儿子就在这里,她怎么会不愿意看着儿子?”
“我要她在我眼皮底下陪着我,永远不离开我。”
傅谦不忍心。
从他儿子第一天把程筝带回家,他就明白他儿子这辈子大概非她不可了。
后来程筝过世,秘书告诉他,从上高中开始,他儿子就对程筝十分不同。
他才明白,原来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