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把话题引回去:“我这边再有证据,会立即发给你。你,注意安全。”
白越:“好。你也注意安全。z国大选对于全世界影响都是巨大的,局势一朝一夕都在变化,你的第二重身份是战地记者,更加危险。”
顾青桐露出一抹坚韧的笑容:
“我不怕,我孑然一身,有什么好怕的。”
“不,你还有我们。我们,都是志同道合的伙伴。”
挂断电话,关机,拆卡,拆电池。
夕阳褪去,夜幕跃然降临。
房间里没有开灯,顾青桐孤身一人坐在黑暗里。
月辉透过窗子洒进来,洁白的墙壁映出女人单薄瘦削的侧影。
就如纸片人一般,风一吹就会翩翩起舞。
记得她“死”时,留下了唯一能留下的录音和证明是刀疤手追杀她的证据。
但她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来到z国后她才知道,那些通通都无法直接证明虞釉白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有什么东西晃影而下,一颗颗滴落。
衣裳,无声地湿了。
头痛欲裂!
从吃过郑佳媛留下的饭菜后就一直很乏,顾青桐吃了药后,靠坐在椅子上,渐渐陷入沉睡。
公寓门悄无声息地开合。
男人静静地进来,轻声熟路地走进顾青桐的房间。
他抱起她放在床上,女人的脸上布满泪痕。
傅砚洲单膝跪在她床头,大掌轻柔地抚弄她栗色的头发。
刚才在监控中看到她一个人默默地哭了那么久,抱紧自己瘦弱的身体,那单薄的背影是那么的让人心疼。
傅砚洲当时心都快碎了。
他俯下身,吻去她全部的泪水。
他低低地轻喃:
“筝筝,不要哭好么?三年前你的每一滴泪水,都是我这三年间的噩梦。”
“湘湘判了十年。”
“雷奕泽判了十六年。”
“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也被虞家扫地出门。”
“至于虞釉白……”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这三年里,他和虞釉白交手的次数太多了。虞釉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