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也是我唯一的女人,我们都只属于彼此……”
顾青桐懒得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
“傅总自己没事幻想去吧,恕不奉陪。”
她从他腿上下去。
“开门。”
傅砚洲却降下车窗。
“走吧。”
司机和宋少恭闻言上车。
车子调头,开出繁华的街区,溅起地上的积水。
开了很久,最终到达一幢欧式独栋三层小楼,看起来私密性很好。
顾青桐被傅砚洲拖下车。
她忍不住地骂道:
“傅砚洲,你还能再无耻点吗?我不进去!你抽什么疯!”
傅砚洲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低头又在她嘴边亲了亲。
“乖,这里安全。”
“这里对我来说才是最危险的地方!放开我!”
她挣扎得厉害,傅砚洲只能故意沉声吓唬道:
“以后还想见阿训,就听话。”
“卑鄙!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顾青桐推开他,握紧拳头,自己气冲冲地走上台阶。
佣人早已准备好了饭菜,默默地离他们很远。
傅砚洲哄着她。
到这个时间,又跟他折腾一通,顾青桐也饿了。
她懒得跟他客气,自顾填饱肚子。
傅砚洲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有如看一幅世界名画,很少动筷子。
两人吃完饭,傅砚洲回过神,见她直接撂下筷子,也不打声招呼就下桌了。
他摇头笑笑。
只要人待在他的地方,她做什么都成。
于是,他进书房处理工作了。
顾青桐想了想,还是追进书房问:
“阿训现在好不好?我……我能看看他吗?”
傅砚洲想起儿子委屈地哭着找妈妈,还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
他握着钢笔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他们的儿子差点就没了。
就像她怀着阿训时,也有好几次,孩子命大才活下来。
并且……
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松口回到他和儿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