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感受到这么冷,是去太p间见她爸的最后一面。
她的眼泪是热的。
她抱紧傅砚洲,在他耳边轻喃: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坚持一下吧,求求你了,挺过今晚。傅砚洲,我知道你很难受,求你坚持一下。”
男人不断往她怀里探寻,明明两个人已经离得近无可进,他却始终没有停下。
顾青桐觉得要与他融入骨血了。
“冷……筝筝,好冷……”
顾青桐摸摸他的头发。
她推开他,解开自己的衣扣。
又把他的病号服解开。
她搂住他,温暖柔软的身体毫无屏障地贴着他冰凉结实的胸膛。
果然,傅砚洲感受到冰天雪地中的一道炉火,紧紧靠过来。
毒y被紧贴着自己的小女人平复下,就像坠入深渊时头顶的一根麻绳,让他无比依恋和渴求。
“筝筝……筝筝……”
他一遍一遍地唤着她。
顾青桐偏头想看他,被他急切地含住唇!
凶猛的吻就如猛兽捕捉到猎物,拆骨如腹。
“筝筝,我要你……我想要你……”
此时的他,又化身为一头野兽。
顾青桐没有拒绝。
“……”疼。
被狠狠攻入时,顾青桐疼得闭上眼,咬紧了嘴唇。
可身上的男人却觉得怎么都不够。
病房内动静很大。
质量上乘的床板控制不住地咯吱咯吱响。
厚重的病房门也挡不住里面的声音。
保镖、徐洋和宋少恭听了整整一夜。
除了有些难为情外,他们最担心的是——
他们太太能吃得消吗?
……
忐忑不安的一夜过去了。
女护工推开门送早餐时,扑面而来浓烈的特殊气味就连门口的大男人们闻了都感到不适和震撼。
可见里面的小女人经历了什么。
女护工也只能站在外面将餐车推到里面一点。
她匆匆一瞥,只见床上的男人搂着具柔弱的女性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