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病啊,不是因为饮食、就是因为心情……”
顾青桐在傅英林面前点点头:
“我知道了四爷爷。”
“怎么回来这么晚?你电视台的同事说你下午就出去了。”
男人的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
顾青桐抬头看去。
傅砚洲抱着懿儿一步步下来。
小丫头正在她爸爸怀里兴致勃勃地玩彩色的珠串,她这个妈妈回来了,眼睛都没抬一下。
顾青桐心里一酸。
又想起阿训。
说不怨他是假的,可最该怨的却是她自己。
不管是刚生下阿训、还是在黎雅达,都是她主动抛下儿子的。
最让她午夜梦回不能原谅自己的,是那晚在明山,她在阿训面前说要带走懿儿的话。
每次忆起阿训那小小的身影,孤独的模样,她就心如刀绞。
可笑,她还替周文燕打抱不平,她的母爱根本不及周文燕的百分之一。
额头被一只温热的大掌覆盖。
傅砚洲担忧地问:
“怎么了,心绪不宁的?”
顾青桐拂开他的手,闷闷地答道:
“没事。”
这哪是没事的样子?傅砚洲不打算放人,要问清楚。
傅英林招呼顾青桐:
“小顾,老规矩,餐前一碗药暖胃护胆,餐后一碗药加强固元。饭菜也都是按照食疗法烧的,吃个七八分饱就行。”
顾青桐去洗手。
傅砚洲抱着顾懿,眼睛盯在顾青桐身上。
傅英林坐在沙发上挥挥手,劝道:
“知道你一颗心都在小顾身上,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绪,需要时间缓解。你想知道,也要等人家想说的时候再问。一味逼问,小顾要不要吃饭了?你喜欢别人逼着你干这干那?”
傅砚洲在傅英林面前,也难得吐露心声,自嘲道:
“我受不了她有事瞒着我,总想她有什么都第一时间告诉我,不管再难的事,我帮她解决。”
傅英林喝口茶,状似无意地问:
“怎么,你就没有事瞒着小顾?”
傅砚洲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