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就连仕途都险些被毁。
连程筝都不得不承认,傅谦、傅砚洲父子,都是劳碌奉献命,这一些带给傅谦的打击是前所未有的。
傅谦跟傅英山的关系也不亲近,极少回明山。
所以作为儿媳,她主动提出请傅谦回家,是应该的。
果然,这一暖心的举动让傅谦非常感动,心中产生了久违的家的感觉。
他温声道:
“砚洲还没有醒,你进去看看他,就回家陪孩子们吧。这边,爸守着。”
程筝体贴地劝说他:
“孩子们都很想跟爷爷玩呢,秘书送您回去吧。我跟砚洲待一会儿,我想他。”
傅谦明白程筝的一片心意,也能体会到她担心自己丈夫的心情,于是决定回去了。
临走时,他说:
“那么多亲戚都要来陪护,我知道砚洲不喜欢吵,一个都没让来。筝筝啊,你要是累了就告诉家里,让他们轮班过来守着,你千万别累着自己。你是砚洲的心头肉,累坏了,爸没法儿跟砚洲交代。”
程筝笑着说:
“我记下了,爸。我让陈妈现在给您做上热乎饭,您回家先吃饭,再好好睡一会儿。睡醒了,看看您的孙子孙女儿。”
提起两个孩子,傅谦欢喜得眯着眼。
都说隔辈亲,他老早就想孩子了,他还没见过他的宝贝孙女呢。
“筝筝,辛苦你了,你是咱们家最大的功臣。”
程筝抿嘴一笑。
傅谦出门后,她进到病房里。
病床上的男人戴着呼吸机,病房里一直响着规律的“滴滴”声。
程筝心一痛,走到病床前心疼地看着面色苍白、毫无意识的男人。
她蹲下,握起他的手。
她就这么一直默默地看着他,怎么都看不够。
“傅砚洲,以前在学校里,你是天之骄子,你那么聪明,可是遇到我之后,你所有的选择都偏离了正常的轨迹。你怎么那么傻?我要是你,早就放弃这个一无是处、不知好歹的女人了。”
“你啊,其实怪不得你妈和你爷爷不喜欢我,一个女人几次三番让你去掉半条命,将心比心,我也替你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