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声果然小了很多。
程筝拍傅砚洲的胳膊，让他别刺激老爷子了。
——
明山在筹备懿儿的生日宴，宋厌的生日已经到了。
这是程筝给宋厌过的第一个生日，十分上心。
一大早，佣人们就开始布置家里，拉上气球、彩带、氛围灯、kt板等……
程筝笑着告诉宋厌，她给宋厌订了一个三层的大蛋糕呢。
宋厌有些腼腆，脸都红了。
她看着别墅里为她准备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她……她配不上啊……
生日party要在晚上过，阿训去上学前班了。
吃过早饭，程筝带着懿儿和宋厌出门，陈妈和李阿姨陪着。
宋厌从没来过商场，还是这么高端的商场。
程筝来给孩子们买换季的衣服，还有宋厌晚上过生日要穿的小礼裙。
这是每一个女孩子的憧憬，程筝自然要给宋厌满满的仪式感。
宋厌穿上几层云纱堆叠的公主裙，戴上镶满钻石的皇冠站在镜前时，她觉得她的视野里满是梦幻的光芒。
她幼小的心灵被幸福和新奇感充盈。
懿儿在旁边看着，眼中露出羡慕的色彩。
“妈妈，我也要，我也要穿公主裙。”
懿儿伸着手。
宋厌以为这样的裙子只有一套，听懿儿吵着要，她便不安地看向程筝，不自然地想要脱下来。
现在是在给宋厌挑礼裙，程筝摸摸懿儿的头顶，让李阿姨、陈妈看着懿儿，自己蹲在宋厌身边，搂着她的肩膀柔声问：
“厌厌，你喜欢这一套吗？”
宋厌很喜欢，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看看懿儿。
“懿儿喜欢……”
“现在给你买呢，厌厌，今天是你的生日。妹妹的生日还没到呢。你如果喜欢这一套，我们就把这一套买回家去。”
宋厌犹豫着低声道：
“给我……不用了，夫人……”
程筝便换个说法问：
“这一套厌厌不喜欢是不是？”
“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