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回答,傅程训松了一口气。
是他狭隘了……他父亲,不是这样的人。
宋厌见他相信,也放心了。
不过……
那天,傅砚洲确实让她去签文件,还警告她安分守己。
傅砚洲讨厌夏夏,所以对宋厌一直存着戒备之心。
宋厌没有签,她还告诉傅砚洲,她报了滇南的学校,体检过了,分数现在也过了,去滇南是板上钉钉的事。
傅砚洲这才对宋厌有了些改观。
她能自愿离他们家远远的,不像夏夏那般纠缠找事,说明有些感恩之心。
所以,傅砚洲是在录取前就知道这件事的,她不能跟程筝、傅程懿和傅程训说。
“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傅程训为宋厌调了舒服的角度。
……
飞机落地的失重感比起飞时还要难受,傅程训干脆把宋厌揽到怀里。
宋厌解不开安全带的锁扣,傅程训也耐心地替她解开。
他们坐的头等舱,都是有身份的人。
宋厌不好意思地说:
“哥,我给你丢脸了。”
“傻样儿。”傅程训揉揉她的头发。
滇南闭塞,去云城只能坐火车、大巴或者自驾。
坐火车要整整一夜。
傅程训不想让宋厌遭这个罪,便早已托朋友安排了车子,他载着宋厌自驾过去。
宋厌坐在椅子上喝水、休息。
傅程训的朋友在不远处好奇地看她,被傅程训挡住了。
“不是哥们,这么小气?看看怎么了?”
傅程训寒声道:
“看可以,眼珠子留下。”
“不是吧你!这么宝贝?再说,你开车要六七个小时呢,哥们让司机送你们多省事?”
“不用。”
“哦……懂了,独处是吧?”
傅程训拿着钥匙不耐烦道:
“快滚。”
朋友瞪他一眼,不怀好意地喊道:
“妹妹,我走了。哥离你近,以后常去云城看你,别想家啊!”
“肖荆白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