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
“老、老何？”
秦老大吃一惊，也盯着看，这小老头太脏了，胡子拉碴的，盖住了眼睛和眉毛，根本就认不出原本的样子。
听见沈家老祖宗喊他，小老头凑过去，嘿嘿笑了几声，不承认也不否认。
“何天罡？你是何天罡吧？”
“哼，你们两个老东西，才认出我呀？我告诉你们，我来你们京海可是受了大罪了，就那个飞机，坐的我，哎哟哟！”
“不是，你怎么成这样了啊！”
秦老和沈家老祖宗做梦都没想到，他们之中最小的那个何天罡能混成这样。
知道他混的不好，也没理由混成一个乞丐啊！
“快点，快点，我好几天没好好吃顿了，要不，你们俩带我去吃顿好的？”
小老头笑的没皮没脸，也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他。
秦家饭厅里，秦舒怡做了一桌子鸡鸭鱼肉，小老头吃的满嘴流油，其他人坐在旁边看着他吃。
“好吃，好吃，没想到我这大侄女做饭真的有一手啊！”
秦舒怡低头不语，秦老道：“你这是多少天没吃饭了？”
“哎，哪有时间吃饭？那些上门讨债的，追的我没地方躲没地方藏的，这次我来你们京海，就是为了躲避他们，我就不信了，他们还能追到这里！”
“你究竟欠了多少钱？”沈家老祖宗问。
“多少？”小老头摇了摇头，“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