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世。
所以,你就不必再苦苦规劝朕了。”
说到这里,赵文仪稍稍停顿了片刻,然后继续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成弟,你如今已然迎娶了王妃,日后可得收敛起性子,切莫再像从前那般与秦屿整日厮混在一起了。
还是赶紧让母后早日抱上孙子为重,唯有如此,朕的大好江山方能后继有人,得以千秋万代传承下去啊。”
赵文成赶忙躬身抱拳,对着赵文仪毕恭毕敬地说道:
“大哥,请您放心吧!小弟心里都清楚,定会好生对待王妃的。
至于那秦屿嘛,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罢了,绝对不会因此耽误正事儿的。”
赵文仪听闻二弟这番言辞恳切的保证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秦屿究竟有什么魅力,竟能将二弟迷得如此神魂颠倒,整日沉溺在那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要知道,由于赵文成与秦屿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那成王妃可是隔三岔五便跑到宫中向太后哭诉告状。
若不是自己极力阻拦劝解,只怕太后早就下令严惩赵文成了。
赵文成辞别兄长之后,急匆匆赶回王府寝宫。
刚一踏进房门,还未来得及喘口气,突然就感觉到一股香风袭来,紧接着一个娇柔的身影如乳燕投林般猛地扑进了他的怀中。
赵文成定睛观瞧,果不其然,此人正是那秦屿。
只见秦屿紧紧搂着赵文成的腰肢,说道:
“王爷,您可算是回来啦!今天那王妃又故意找奴家的麻烦呢,您可得替奴家做主哇!”
说着,他轻轻抬起手臂,露出一截白皙粉嫩的皓腕,上面赫然有着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秦屿眼眶泛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落,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直让人看得心生怜惜之情。
赵文成见状,连忙伸出手轻抚着秦屿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好屿儿莫哭,都是本王不好,让你受委屈了。王妃的父亲乃是咱们大凉国的股肱之臣,
就连本王见了也不得不礼让三分呐。所以这段时间你且先忍耐忍耐,尽量避开她便是。
如若实在不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