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大哥，您是北京人。”
“北京旗人，本姓关，惹了大人物，在金陵避祸。”
第二天，哈欠连天的赵云飞来找杨镇南。
“女的有问题，昨天私房菜，她结的账，黄包车，她结的账，那警察有家有孩子。
挺漂亮一女的，上赶子花钱图什么，图对方年纪大，图对方不刷牙？
身份确定了，汤山温泉的服务员，廖雅权。”
“好，今天开始咱不扫街，咱们组团查她。”
“头，跟踪这活，我行，陈安国行，其他人要么跟不上，要么容易暴露。
专业的活还是得专业的人比较稳妥，向下找市局政保处，向上找科长。”赵云飞建议道。
“行，你休息一下，我去找科长。”
余乐行办公室“咚咚咚”
“进，哈哈，我的杨队长来了，快坐快坐，昨天又抓一个，厉害啊，一天一个，下个月给你升中尉。”
“科长，要不下周升也成。”
“哈哈，你小子也不怕升的太快，成窜天猴。”
“科长，我捞着一条大鱼。”
“昨天不是说来个断线的风筝吗？怎么，续上了。”
“科长不是那个，昨天晚上，我偶然发现的，很大的鱼，涉及到汤山温泉。”
“能去汤山温泉的，非富即贵，看来是场大买卖啊。说说有什么线索。”
“昨天队里私房菜聚餐，发现一个女的偶然间扭腰特别有日本歌妓走路的感觉。
我让赵云飞跟了一下，对方是汤山温泉的服务员，花钱围着谷正伦的外甥。我感觉这很有可能是一个大鱼。”
“汤山温泉？女服务叫什么名字？”
“廖雅权，獠牙全，基本确定这是个日本人，中国人不会起这样的名字。”
“抓起来，我调查过她，她曾经接近过戴季陶。1934年6月，我曾经向戴老板汇报过。
只是一直没发现她的上下线，不足以确定她的身份，顾忌到戴季陶的身份，没有对她上刑。
现在既然她再次进入我们的视线，足以证明她就是日本间谍。谷正伦的儿子我还考虑一下，外甥远了，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