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呢 绿蟒说啥就是啥,竟然是连解释都不屑给他,就转身走了,他鬼魅是不配吗?
有空间了不起吗?就算他鬼魅和他们相识时间太短,可魅姬呢?娘娘不是总把妹妹挂在嘴边吗? 现在妹妹出事了,就不管了是吧? 这也太小气了吧 ”
鬼魅愤愤不平道,此刻谁也没发现,地上有一只鸩鸟睁开了眼睛,眼眸红的似血,浑身冒着黑色的光。
我们三个走在漆黑的树林里,阿海询问,
“绿蟒,你大致有方向吗? 周边到处都是鸩鸟的气息,我们应该去那边?”
绿蟒抬起手指指向一处地方,“去那儿?”
我眼里冒光,“绿蟒,那里就是老巢吗?”
阿海也随着绿蟒的手指望过去,“太黑了,你是凭借嗅觉吗?”
绿蟒点头,“我们时间不多了,阿海,烛火,我们三个要速战速决!”
话音落下,绿蟒和阿海就以兽形,我们仨火力全开的齐齐冲向黑暗的地方了。
蟒尾,虺尾,伴随着无穷无尽的彼岸花,在整个夜空放肆的出行。
此起彼伏的叽叽喳喳声音络绎不绝,绿蟒直接从空间拿出了一张密集的大网。
哗啦啦的声音层出不穷,鸩鸟一只又一只的落入大网中,
四处逃窜的鸩鸟,整齐排列的鸩鸟,大的,小的,肥的,瘦的,
就如囫囵吞枣一样,被大网装的满满当当的,
“绿蟒,这装满了咋办?”
绿蟒甩动尾巴,“这网的空间会根据东西的面积而自行变化,烛火,你装就是?”
我噻,这么人性化呀! 简直是了不起呀!
抓鸟,抓鸟,一直在抓鸟,
阿海停下来了,“绿蟒,这要抓到什么时候,这些鸩鸟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幕后老大的模样啊! 咱们会不会思路的方向是错的呀?”
我也附和道,“是啊,绿蟒,咱们都抓了这么多了,我怎么觉得有点调虎离山的意义在里面呀?”
绿蟒直接变身为人,大喝一声,“走,快回去!”
老天爷啊,这咋说风就是雨啊!
腹诽归腹诽,我和阿海还是跟上了绿蟒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