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捋了捋花白的胡须仰头看天,好像和老先生聊天是多光荣的事。
赵村长闻言,神色稍缓,但仍有些犹豫:“既如此,那咱们前去拜访,会不会唐突了老先生?毕竟咱们对老先生一无所知,贸然前去,恐有不妥。”
张大爷摆了摆手,笑道:“大侄子多虑了。老先生性情温和,待人宽厚,绝不会因咱们前去拜访而心生不悦。再者说,咱们也是为了村里的大事,老先生定会理解。”
说着,张大爷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衣裳,好像抖抖就能把身上的补丁抖没了一般,轻哼一声,缓缓而行。赵村长见状,知道这老头又老毛病犯了,只能跟在身后一同前往后府,无视张大爷后背上那大大的补丁。
一路上,张大爷不停地给赵村长翻来覆去讲述着与老先生聊的那几句话,言语间充满了敬仰之情。
赵村长听第一次时还是很有兴趣,听到第三次的时候就有些哭笑不得了,但是心中对这位未曾谋面的老先生充满了好奇与期待。这后家的人就没有一个简单的,当年后家人……
可惜了。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后府门前。张大爷上前对站在门前的壮实年轻守门人道:“小哥,老头想见见您家老先生,老先生可方便?”
守门人看看老头,他认识,张老头,“张老爷子,您等下。”说着对面的另外一个守门人点点头往下院的书房去,玉扇先生正在和李少将军在下棋。
没等一会儿,村长和张老头被让进书房。见二人前来,老先生缓缓放下手里的棋子,微笑着站起身来迎接。
赵村长与张大爷连忙行礼问好,老先生也客气地回礼。一番寒暄之后,赵村长便将村中的疑虑以及张县令的新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先生。
老先生听完,嘴角泛起一抹和煦的微笑,那笑容温暖如春日阳光,给人以安心的力量。他的眼中闪烁着深邃而睿智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他轻轻抚了抚下颌的长髯,沉吟片刻,似乎在心中细细权衡着利弊。随后,他缓缓言道,声音沉稳而坚定:“不妨一试,张县令此人,虽初来乍到,但行事果断,心怀百姓,倒是颇为可信。”
赵村长与张大爷闻言,心中的疑虑顿时消散了大半。他们连连点头,对老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