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开心的大笑起来还连连问道:“云姐姐你答应了,太好了,云姐姐我太喜欢你了。”
“如果我没有答应你,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云姐姐给我和石头吃过白白的糖块和点心,那些都不是我们这样的家庭能吃到的东西,我娘常教导我,做人需懂得感恩……”
话语间,大妮的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那份真诚与纯朴。碧云没有要人家感激的想法,但是看到感激她还是很受用。本来她也想为这个村子做点什么,让村里人的生活不要这样艰难。
这段时间她看着村人的收获,高粱亩产三百斤左右还是上等田,谷子和粟子,亩产更是少得可怜。村民们将那沉甸甸的谷子倒入草编袋中,可往往两个袋子都装不满。那些草编袋,虽样式古朴,大小却与现代五十斤的面袋相仿,让人不禁感叹,这薄薄的两袋粮食,如何能支撑起一个家庭一年的温饱?
如果缴了赋税,农人手里就更没有多少了。
徭役,大楚一个农民,你一年要服役三十天,如果碰到闰月的年份,则加两天。可是到了先帝增加到了四十天。
调,每个家庭要交纳绢二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
租,每丁每年向国家交纳粟二石,换算成现在的计量单位,大约是200斤谷子。收入缴纳比例,是二十税一。
大楚最开始立国时,收入缴纳比例是四十税一,后来变成三十岁了,现在达到二十税一。
负担之重从孩子成活率可看到,百分之六十左右,人的平均寿命在30岁左右。
这些都是她在渣爹书房看到了,现在数字应该更低。
浩哥他爷爷虽然无能中庸但人家爹给打的底子还不错,浩哥他渣爹没有好老子自己又无能。
百姓的日子愈发艰难,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走在乡间小道上,只见得一片萧瑟与荒凉。而那些官员们,却身着华服,腰缠万贯,府邸金碧辉煌,夜夜笙歌,与民间的疾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土地兼并之风愈演愈烈,许多农户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田地,只能流离失所,乞讨为生。
想想浩哥真要接手这烂摊子,都替他头大。
扭转这样的局势,绝非一朝一夕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