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是太过分啦!怎么能够口出狂言说自己是娇艳欲滴的鲜花,而把二哥比喻成又臭又脏的牛粪呢?而且你如此明目张胆地去会骂人家的相公,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面对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书呆子,殷悦只觉得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此时此刻,她连再多看一眼聂采言都不愿意,更别提与他继续交谈下去了。在殷悦眼中,这个人简直就是一块怎么敲都敲不开的顽石,无论自己如何费尽口舌,都是徒劳无功之举,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和精力,倒不如早点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聂采宁缓缓地走了过来,看着一脸茫然的弟弟,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阿言啊,亏得你平日里饱读诗书,自诩聪慧过人,难道你就没有听出来她这是在明里暗里地讽刺你吗?”
这番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了聂采言的头上,但他却仍然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满脸疑惑地反问道:“讽刺我?这怎么可能呢?想我聂采言向来顶天立地、光明磊落,又怎会是那种令人厌恶的癞蛤蟆或者肮脏不堪的牛粪呢?”
对于自己这个呆子弟弟的愚钝表现,聂采宁简直是束手无策、无可奈何,最终只能选择再次把话说得更直白一些:“她说阿娇是那高贵美丽的天鹅以及娇艳欲滴的鲜花了,那照这么看,你岂不就成了那令人厌恶的癞蛤蟆还有又臭又脏的牛粪嘛!”
讲到最后那句话时,聂采宁甚至都快要声嘶力竭地喊出来了,因为他真的很担心如果声音稍微小一点,自己这位反应迟钝的呆头弟弟可能根本就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
果不其然,当这番话传入聂采言的耳朵里之后,他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瞬间陷入了极度的震惊之中,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而此时,原本已经转过头去的殷悦也回过身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还真是辛苦您费心地解释得这般详尽呢。”
就连殷悦都这样讲了,那就足以证明大哥所说的话并没有任何错误之处。想到这里,聂采言气得浑身发抖,二话不说便愤愤地转过身子背对着众人。
见此情景,聂采宁迈步走到殷悦的身边,一脸严肃且带着几分恼怒地训斥道:“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泼妇,你休要如此张狂放肆!不管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