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的!此仇不报非君子!”然而,他的呼喊并没有让聂采宁停下脚步,反而消失在了街角的尽头。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狭窄的巷子洒在叶炽侠疲惫的脸上。他在这冰冷的巷子里睡了一宿,此刻被刺眼的光线唤醒。叶炽侠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然后朝着附近的茶楼走去。
一路上,他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但殊不知,在他身后正悄悄地尾随了三个地痞流氓。这三人贼眉鼠眼,不时交头接耳,目光始终锁定在叶炽侠身上。
当叶炽侠走进茶楼,找了个空位坐下后,那三个流氓也紧跟着坐到了他的旁边。其中流氓甲满脸坏笑,阴阳怪气道:“哟呵,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叶法师嘛!平日里您总是吹嘘自己的道行高深莫测,今天不妨算算看,您今儿个到底是时运高呢,还是时运低啊?”
叶炽侠听到这话,只是用眼尾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并未做出过多回应。他微微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冲着店小二高声喊道:“小二,快给我打一斤高粱酒来!”
这时,流氓乙突然抬起手,故作姿态地翘起兰花指,捏着嗓子假装成女子的声音娇嗔道:“哎呀呀,才一斤呀?这点酒怕是拿来漱口都不够哟!依我看呐,不如咱们就赌一埕上等的高粱酒吧?怎么样,叶法师敢不敢应战呐?”说着,他还挑衅似地冲叶炽侠眨了眨眼。
听闻此言,叶炽侠不禁心生疑虑,目光如炬地朝着他们扫视过去。只见她微微扬起下巴,轻哼一声,不屑地说道:“你这家伙不男不女的,究竟想要赌些什么玩意儿?”
那流氓甲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嘿嘿笑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来一场简单明了的比试好了——撒尿斗远,怎么样?”说罢,他还得意洋洋地挺了挺腰杆。
叶炽侠听后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起来,笑声震耳欲聋,仿佛整个房间都为之颤动。笑过之后,她自信满满地大声说道:“哈哈哈哈……你们几个赶紧把钱准备好吧,乖乖等着请老子喝酒!想当年老子在学师的时候,可是有着一个响当当的绰号叫做‘射雕’!可不是我吹牛,就凭你们这点能耐,也敢和老子比这个?简直就是自讨苦吃!”说完又是一阵张狂的大笑。
流氓甲似乎并未被叶炽侠的气势所吓倒,反而挑衅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