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每次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
殷悦皱起眉头,有些无奈地说道:“哎呀,我可是个身怀六甲的人,哪里还有精力去找别的男人哟?”
聂采力也扯着嗓子喊道:“哎呀,平日里你把我的钱财管得死死的,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哪来的钱去找女人啊?”
殷悦怀疑地看着聂采力,质问道:“难道你不会背着我偷偷地藏些私房钱起来么?”
聂采力瞪大了眼睛,回击道:“那谁知道你那个赵员外是不是有着什么奇怪的癖好,专门看上了你这个孕妇呢?”
殷悦怒发冲冠,瞪大双眼,歇斯底里地吼道:“你简直就是个不可理喻之人!”
聂采力却毫不示弱,梗着脖子回怼道:“没错,我就是蛮不讲理怎么了!这世上谁不是蛮不讲理?就属你最会讲道理!”两人之间的争吵愈发激烈起来。
此时,围观看热闹的街坊们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其中一位街坊甲摇着头说道:“其实啊殷老板,你当初迎娶他进门,不也就是图能给你生个儿子嘛。”
话音刚落,另一位街坊乙紧接着附和道:“可不是嘛,如今儿子都已经有了,你还成天跟这个男人纠缠不清做什么呢?”
街坊丙更是口无遮拦地叫嚷道:“听见没?人家只把你当作配种的猪公罢了,面对这般羞辱,你竟然还能忍气吞声,还算得上是个男人么?”
街坊丁也凑过来煽风点火道:“虽说你是入赘到殷家的,但现在你老婆背着你在外头偷人,你完全有理由对她大发雷霆呀!”
就在这时,街坊丙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酒瓶,大步流星地走到聂采力面前,将瓶子塞到他手里,并怂恿道:“别犹豫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这酒瓶砸破那淫妇的脑袋!让她长长记性!”
与此同时,街坊甲也手持一把锋利的剪刀走了过来,递到殷悦跟前,教唆道:“来来来,既然如此,你索性拿起这把剪刀,剪掉这臭男人的命根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殷悦愣愣地望着街坊甲手中寒光闪闪的剪刀,眼神闪烁不定,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起来。
而站在对面的聂采力,则紧紧握着那个酒瓶,满脸怒容,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