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妹呗。”一边说着,他还迅速转过头去,目光瞥向站在一旁的殷悦。
紧接着,他不给聂采言任何插话的机会,自顾自地接着往下说:“那么好,我倒要问问您啦,这阿娇到底又是什么人啊?”
说完,只见他伸出手指,依次指向在场的三个人,嘴里念念有词地道:“是你尚未过门的妻子、是你将来的媳妇儿、是你亲亲亲妹妹,同时也是我的弟媳哟。这么细细一算、好好一琢磨……甭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阿娇和咱们的关系,可比那个叫小雪的亲近多了吧?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不得不承认,聂采宁这番话说得可谓是一针见血,直接命中要害。聂采言听后眉头紧紧皱起,面露难色地反驳道:“可是,即便如此,咱们也不能……总不能只偏袒自己家里人而不顾及道理是非啊!”
然而,聂采宁却丝毫不为所动,不以为然地回应道:“嘿哟,我说你呀,你居然还想着让所有人都能平起平坐、一概而论?这不是纯粹瞎扯嘛!简直就是无稽之谈,阿言!难道真要人人都像佛祖那样,心甘情愿地割下自己身上的一块肉拿去喂老鹰不成?这种事情只有佛祖才有那份慈悲心肠做得出来。要是咱们普通人个个都能做到这般境界,那还用得着去烧香拜佛祈求保佑么?”话音未落,聂采宁便头也不回地转身朝着门外大步走去。
这时,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看着兄弟俩争执不下的聂仁见状,赶忙出声喊道:“阿宁,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聂采宁一脸决然地说道:“爹,自古以来,情义便难以两全啊!您真是幸运,有我这么一个儿子;而作为兄长,我也算是尽到责任了。如今,我要去挖出小雪的尸骨,然后交给朱瑙。你们就在这儿继续充当好人吧,这恶人就让我来当好了。反正我从未标榜过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迈着大步快速离去。
留在原地的三个人望着聂采宁远去的背影,竟然谁也没有出手阻拦。这一举动无疑表明,在他们内心深处,的确存有牺牲白皓雪以拯救殷娇的想法。
此时,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均流露出心虚和愧疚之色。
正当这时,聂采宁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了进来:“侠妹,你回来啦。”听到这句话,偏厅里的三人急忙快步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