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
厉辞舟震惊地来回看了几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这不是电视剧里才有的飞檐走壁,大晚上,真让他给看见了啊。
厉总的世界观总在不停地刷新,以至于震惊过后,竟然有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阮尽欢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亭子顶端有些陡,但她站的很稳,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不光是老宅的位置,就连那棵黑松的位置都种的很微妙,这三个东西连成了一条线。
她蹲下身子,屈指敲了敲角落上的瓦片,随后五指张开,猛地用力,瓦片就碎开了。
瓦片里放着一个拇指大的玻璃瓶,瓶身黑漆漆的,还有一股呛鼻的血腥味。
阮尽欢将那玻璃瓶收起来,指尖夹着几道符咒,一股脑地塞进去。
灵符燃起,原本阴冷的亭子像是有什么东西骤然散开了一样。
她重新将瓦片给盖好,毫不费力地跳了下来。
厉辞舟目测了一下亭子的高度,咽了咽口水,突然就觉得有些渴。
阮尽欢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瓶:“还会这种邪术,看来背后这个人是个懂行的。”
厉辞舟:“这是什么东西?”
阮尽欢:“害人的东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这里面装的应该是你爸的血,这玩儿明显就是冲着老爷子来的。”
一听到这个,厉辞舟表情就不太好了。
阮尽欢:“走吧,再去看看那棵树。”
本应该用来表示延年益寿的黑松毫无生机不说,还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这哪儿是祝寿啊,分明是折寿才是。
阮尽欢绕着黑松走了一圈,手指摸索着树干,也亏得现在这具身体个子够高,不然,还要让人抱着她。
手指游走到树干中段偏上的位置,树干交界处,指尖用力,竟然硬生生地被她给戳出来一个洞。
阮尽欢两指夹出一个同样的玻璃瓶,黑漆漆的瓶身带着不祥的感觉。
厉辞舟:“这里面,也是?”
阮尽欢点了点头:“如果真的是我知道的那种诅咒术的话,那老爷子的书房应该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
厉辞舟:“那我们快去找。”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