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沉湎酒色!”
刘氏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
“既是一介女流,朝中之事,如何得知?”
谢道韫捂嘴偷笑,却不回答。
谢石这才觉得不对。
王羲之一家,不论官职大小,没有一个人关心军政要务。
谢道韫的丈夫王凝之,谢石听说,是个终日酒醉,请神起乩的狂人。
这种机密事务,她又是如何知晓。
“逢危必弃,孤子做活。既然小弟可遣人外出,孤子已落,何不速速相应。”
谢康这才搭上了话。
“阿姊和小侄不谋而合!此为阿兄所设,李代桃僵之计!”
谢道韫提醒说。
“若能说动江南大族相助,北伐可成!”
“奕石,你有此女,又得幼度。不枉为人父矣!”
谢安一声长叹,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