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边冲来的战马扫过,近乎一触即溃!
日律狼山心中如同滴血一般,一口牙齿几乎要尽数咬碎在口中,这些都是自己掌控日律部的根本啊!
亲父日律推演死在云中,日律部和其他附属的小部落着一万余骑出来,如今过河的仅有千余,但这些都是无所谓的。
青壮战死了就战死了,也不仅是自己的本部部众,其他小部落也死伤惨重,倒是更好掌控他们。
但最重要的人口和财货还留在冰面和对岸,只有一小部分过了河,这是他回去能掌控日律部,当上日律部大帅的底牌,如今被汉人这般一弄,自己领着这千余骑回去能做什么?
草原上除了马刀之外,就属财货和奴隶最有用,哪怕他是日律推演的嫡长子,少了这些东西,也很难把一个偌大的部落给掌控住。
就在这时,日律狼角也跟着爬上城墙来,日律狼山看见他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指着河对岸焦急的喊道:“狼角,你快带着这千余骑兵过河,把那些奴隶和财货给抢回来,没有这些东西,咱们兄弟俩这个冬天的日子”
说着说着,忽然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胸口传来,日律狼山低头往下看去,只见一截染血的刀尖从心口冒出,此时正沿着血槽缓缓往外冒出鲜血。
“你?”
“为什”
话还没说完,日律狼角一脚便将其踢了下去,笑道:“狼群不需要一头不敢咬人的狼王,而日律部也不需要一个只会打败仗的大帅,而我,才是母亲最疼爱的那个!”
将刀尖伸到面前,舔了舔上面还在缓缓流淌的心头血,日律狼角阴恻恻的笑道。
“父亲的阏氏,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