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道:“既然兄长不愿意,那么小弟我派个人去吧。”
“嗯,如此最好。”
“你?”
要不是狼骨边上有些健壮的勇士在边上簇拥着他,狼魑真想给他来一刀。
略带些火气的派了个亲卫去后面求援,狼魑转头看向另外一边。
不知那个奸滑的幼弟打的怎么样了。
但入眼的却是,一个头颅在空中被高高举起,看那模样。
依稀可见是那幼弟的头颅?
狼骨:-
狼魑:∑(д)!
狼魑右翼这边的战场上,那将狼鹜头颅举起的人正是被袁敞派出去的骑兵曲长,也就是张杨的那个亲族。
这个精壮的汉子唤作张祈,对于这个躲在骑军中间,疑似小帅或者头人的胡狗没有在意,随手把头颅挂在鞍边,持着一杆铁脊精矛继续领着麾下骑兵冲杀起来。
这两百披甲精骑如同虎入狼群,把狼鹜带来的那几百骑从中杀穿后,调转方向,又从另外一边继续杀出,将狼鹜带来的这些骑兵杀得人头滚滚。
这般如狼似虎的战斗力,不愧是并州养蛊场中训练出来的精锐骑兵。
用他们来打这些连甲都没有多少普通鲜卑骑兵,那不是摧枯拉朽是什么?
狼鹜带来的鲜卑骑兵本就被打得发懵,见自家头人的头颅也被摘下,个个胆气尽丧,转身就往后逃,生恨胯下的战马跑得太慢。
张祈领着骑兵又冲了一阵,把这些败兵有意的赶向狼骨和狼魑那边,用以扰乱狼骨和狼魑麾下骑兵的阵型。
立于高台的袁敞见状,赶忙抓住战机,开口命令道:“擂鼓,令甲士往前,进百步!”
“咚咚!咚咚”
低沉的鼓点响起,看见那些甲士已经拼杀许久,袁敞看向台下的张杨喊道。
“稚叔,你带中军这一曲材官去把前阵的替换下来。”
“唯!”
张杨早就手痒,远远的瞧着自家兄弟在前头杀得如此爽快,心中那股血气开始上涌。
翻身上了一匹健马,张杨领着原先何曲长那屯材官匆匆的往前赶去。
前阵那些甲士小步向前推进,张杨带人来后,这些甲士返身往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