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雨化田：“如何？”
雨化田沉声说道：“臣可能无法掌控此女。”
雨化田接下来亦是要亲身前往川州主持大局，张二叔这般人，他是知晓如何用的，也知晓如何用的好。
但是柳三妍这种女子的确有些复杂。
这可不同于龙门飞甲的万贵妃。
她看似阴毒狠辣，实则被雨化田玩弄股掌之间。
柳三妍则是看似宁静温和，说话不急不缓，可内里却是自有想法。
尤其是在雨化田简单的沟通过后，他总觉得此女跟他有些像。
一样的心黑，一样的冷漠。
沈楠闻言就笑了起来：“朕也没打算让你去掌控他们，这些人日后自有用处，你此次前往川州更多则是要成功组建起西厂，尤其是西厂的情报网络，若是可以，朕希望你能将怜生教的情报网络接过来。”
怜生教之人大多都是三教九流的术士。
这些人别的不行，但单论打探情报却是绝对一流的，而且这些人也适合作为日后西厂的暗谍。
雨化田郑重的点头：“诺。”
沈楠看向一侧的焱妃、月神：“你们此去川州，可借住在柳三妍府邸之中，此女手中所掌握的势力不弱，以此为切入点，你们能够更好的做事。”
他对于焱妃、月神的要求跟雨化田相差无几。
昨夜所说的什么混入怜生教，这件事无论是操作起来的难度，还是时间上都已有些来不及。
但若是以柳三妍为切入点，那么或许还有机会。
焱妃、月神皆是点头：“诺。”
论心黑，论计谋。
这两女人可不比柳三妍差什么，而且实力亦是要略微超过柳三妍。
雨化田把握不住，那是因为柳三妍是女子，还是明面上的府君之女。
焱妃跟月神却是绝对能给柳三妍一点小小的震撼。
这也是沈楠的行事风格，虽说是有用人不疑的说法，但他所谋事大，自是不可能指望麾下之人必然百分之百忠诚。
他更相信的只有召唤的自己人！
“云州县令郑临、赤岭守备云舒那边，你们暂且不要插手。”
沈楠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