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清冷感消退了不少，眼神中有种微醺的迷离，显得格外的妩媚。
上次见到她这种风情还是在high hoe的包厢里，那次是被下了药，今天可是完全无毒。
今天的她穿着黑色长裙，雪白的脖子间戴着玉牌，也不知道谁说男戴观音，女戴佛。
反正刘川枫这个身高能清楚的看到佛牌的模样，很清晰。
唐婉侧着头看着江边，不知道是不是触景生情，忽然有些伤感起来：“小时候，我爸爸就会经常带我来外滩来玩，吹着风，看着黄浦江。”
“那时候无忧无虑，每天都感觉很快乐。”
女人的心情总是随意变化的，而夜晚看江景很容易让人变得惆怅，从目前来看，是想起她的父亲了，从开始见面，到现在，刘川枫知道她对父亲的感情很深。
这就有了许多可操作的空间。
刘川枫没有说话，而是走向栏杆，看着黄浦江上的游轮，问了一个明明知道的结果：“那现在的，你爸爸呢？”
不要担心女人难受，她难受了，自己才能发挥。
“去世了。”
唐婉看着黄浦江，表情略微恢复了清冷，眼神中流露了一丝哀伤。
刘川枫没有继续追问其中的缘由，唐婉的年纪并不是很大，正常情况下父亲早逝，再结合她房间的婚纱照和她寡妇的形象，心里就能猜到许多。
“你知道人死了之后会去哪吗？”
他的声音很轻柔。
“地狱？”
唐婉想了想，她觉得她是要下地狱的。
刘川枫微笑着摇了摇头：“从唯物主义来说，这应该是不存在的。”
“我小时候想过很多种可能，也有许多人说过不一样的答案，有人说会去天上，也有人会说去地下，也就是你说的地狱。”
“也有人说会变成水里的鱼，也或者是成为一缕清风。”
“现在我觉得都不是，人死后，应该会去那些记住他的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