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全部交给其掌管。
本以为妻子这些年,在家辛苦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自己刚从边关回来,便听说唯一的女儿,竟做下这种丑事。
心中也猜道,娇娇恐怕是被她母亲,给养歪了性子,如今已经十八岁,恐怕很难再纠正过来了。
本来出了那样丢人的事,她经将女儿关入祠堂反省。今日却无端地出现在宴会上,还弄了这么一出。
想来将女儿放出来的人,必然是妻子无疑了,他不想在宴会上与妻子争吵。沈艺兴端起酒杯,径自向顾南萧的席面走来。
他一起身,立刻引起众人的注意,一是,因为他的身份,本就是举足轻重的人,手中掌管三十万虎啸军,那是皇上和几位皇子,都极力安抚与拉拢的人。
刚才他的女儿当众跳舞,又被顾侯爷险些掐死,众人就在想,那时他竟然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想来这回,定然是要找顾南萧算账去了。
是以,大家的目光,都若有似无地向这边扫来,耳朵也是竖得直直的。都想看看,顾侯爷在打了人家女儿后,如何应对他这位嫡亲舅父的责难。
云溪这边的不适,立刻被顾南萧发现了,他看着小丫头越来越潮红的脸色,扫了一眼席上那杯喝光的酒。
觉得云溪可能只是不胜酒力,所以略显醉态。刚想开口问问,要不要提前回去,便见自己的舅父,从远处走来。
云溪看着端酒走过来的人,面色有些不善,但她并不认识这人是谁。只在顾南萧唤出那声舅父后,她才推断出,这可能是沈玉娇的父亲。
想着二人可能有话要说,以她的身份,也不方便在这听着。正好此时头晕得厉害,想着出去吹吹风,兴许能有所缓解。便对顾南萧说,要出去透透气,没等男人应允,便自行起身离开了。
沈义兴见自己走过来后,顾南萧那个通房婢子,竟然连声招呼都不与他打,便起身离开,心下也有几分不满。
但想想自己女儿对人家做的事,硬生生压下了胸中的闷气,转到云溪刚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他一手揽着顾南萧的肩膀,一手捏着杯盏,与顾南萧放在桌上的酒杯,碰了一下,带着点愁闷地说道:
“舅舅知道你有气,近来娇娇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