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应当的。
母亲看了之后唉声叹气。
姐姐强忍着委屈,急的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给我放下。”
陈大山可不惯着她的毛病,立即抡起了炒菜用的铲子,当场就把搪瓷盆子给打翻在了锅里。
“这松鸭是我和我姐冒着天寒地冻从大山里打回来了,你想吃,找你自家男人要去。”
陈大山一点颜面都没留,整个人都表现的极为强势。
这一顿松鸭炖榛蘑可是用来给母亲和姐姐补身体的,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拿走。
“你个小瘪犊子,你这是要反了天啊?”
“王淑芹,滚出来管一管你家的小王八犊子,居然都敢跟我吆五喝六的了。”
“你们这一家三口哪有一个好东西,整天吃我们的住我们的,拿你们家几只松鸭还甩上脸子了?”
“你以为是我要吃吗?还不是你们老王家的独苗要吃?”
“忘恩负义的小崽子,你今天如果不让我把松鸭端走,你们三个就马上滚出我家。”
舅妈是出了名的泼妇,骂起人来非常难听,什么脏字都往出蹦。
“大山,让你舅妈端走吧,她怀着宝宝呢,好东西应该优先给她吃,咱们懂点事,吃点米饭和咸萝卜条,填饱肚子就行……”
母亲叹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道。
她也不甘心,但为了一双儿女不被赶出去冻死,就只能强行把委屈咽到心里面去。
“听到了吗?小王八羔子!”
“你爹窝囊你娘贱,生出你这个小犊子不长眼。”
“赶紧把松鸭给我盛出来,规规矩矩的端我屋里去。”
舅妈撇着薄薄的嘴唇,拧着吊梢眉,恶狠狠的说道。
听到了这些,陈大山的怒火噌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他的父亲早已经作古,母亲一直含辛茹苦。
日子已经过到如此低三下四的地步,居然还要被人指着鼻子骂。
忍不了!
陈大山无论如何都忍不了。
既然父亲不在了,那么就由他就来做母亲和姐姐的脊梁。
谁要是敢张牙舞爪,那陈大山必须把他的牙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