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季勃然变色。
秦钟却不理会他,而是扭头问广平子,“请问广平师兄觉得应该如何应对?只是晾他两日?”
“秦师弟,你认为该如何应对更好?”
“杀了密使,还以颜色,魔门若是不服,便杀上门去,灭了它!”
“好霸气呀!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你可知深入大漠会遇到何等凶险与未知?你可知隔壁的萃华宗巴不得我们打的你死我活?”
“贫道不知,贫道只知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何谈正道宗门领袖?”
“看似刚烈,实则莽撞之极,成天诵念清心咒,张嘴闭嘴便打打杀杀,若按你说的如此痛快,我们早已把萃华宗杀了三百遍了。”
“总好过似你这般做缩头乌龟。”
“你……”
“好了好了,两位师弟就不要吵了,此事,魔门必然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我青阳誓不罢休。”
“呵呵,成天就知道喊口号,不觉无聊么?”
青须道人秦钟说罢,起身甩甩袍袖,居然头也不回的遁空而去。
“这,这这……师兄,你看看这成何体统?”
“随他去吧,秦师弟性子烈,加之与木华师兄的感情好,偶尔发发牢骚也情有可原,只是魔门一事要慎重处理,先晾他两日,两日之后,掌教师兄既然不见,我便见他一见。”
“也只得如此。”
“另外,让青平师侄幸苦一下,多滞留几日,继续寻找青愚师侄的尸首,特别留意一下有没有萃华宗的痕迹。”
“师兄的意思是……”
“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感觉木华师兄离开的太蹊跷,他推辞了魔门老祖派人相送的好意,一定是临时有事要办,这恐怕才是重点。”
“承平明白了。”
……
入夜,雪停了。
一盏气死风灯在高杆上摇摆,映照着对面黑黢黢的神火镖局的大门,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但今夜,镖局内并无鬼哭狼嚎之声。
在镖局深处的别院,郑九正在听几名少年回话。
“银州城一直就只有两家镖行,最近也没有新开张的,神火倒了,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