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发,十分简单,分三到五次攒射,每一次的手法和朝向稍有调整。
密集的飞镖如指甲盖大小,薄如纸片却又锋利之极,关键是飞镖会在空中改变方向,迫使对手按照既定的轨迹躲避或抵挡此镖。
之后,赵家的剑便在这条轨迹上等着对手自行撞上来,设计的十分独具匠心,又异常阴险。
有此镖筒协助,赵永乐有信心干掉比自己高出一个境界的武道高手,这也是她在短短两个月之后胆敢再来铁匠铺的底气。
找不到冯啸声,那便用在冯启年身上。
嗤嗤嗤的破空声响起,冯启年眼前一花,勃然变色,手中的大刀舞的密不透风,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如雨打芭蕉。
好容易躲过这一关,未料想赵永乐手腕一翻,竹筒变了角度又是一波攒射。
这次的飞镖并没有直接奔着冯启年而去,而是滑向右侧空地,冯启年还没弄明白,第三波飞镖又来了。
这回看的真切,冯启年立刻舞动刀花,可哪料想,身后传来破空之声,第二波飞镖绕了一圈从身后袭来。
前后夹击,冯启年首尾难顾,只能以身法竭力躲避从身后绕过来的飞镖,但一步跨出便知道麻烦了,赵永乐正巧同样一个跨步,手中的宝剑看似随意的一个上撩,冯启年的右肋恰到好处的撞了上去。
噗!
一剑刺中,赵永乐得手后大喜,正欲手上加力给对手来个透心凉,却未料想脑后生风,极度的危险袭来,不仅如此,冯启年大吼一声放弃劈挡飞镖,手腕一斜,大刀朝着对手的头颅砍去。
赵永乐亡魂大冒,果断舍弃手中宝剑,一个滚地葫芦滚出好远,身躯如同绷簧一般弹起,三两步便与刚才的战团拉开了十丈之遥。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不得不说赵家的轻身功夫和独门步伐相当了得,关键的时候的保命非常有效。
冯启年就惨多了,肋下挨了一剑不说,身上至少中了七八枚飞镖,剧痛之下一个踉跄,差点坐在地上。
“什么人?”赵永乐喝问,眼睛四处张望,寻找刚才身后砸来的物件,却什么也没找到。
“小小年纪,怎地如此狠毒?赵家人都这么嚣张跋扈么?”
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却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