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傅书毓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然后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程彦。
程彦静静地听完，眉头微微皱起，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我觉得傅嘉良有很大的嫌疑。”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李胜的事估计跟他脱不了关系。”
傅书毓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痛苦，“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
在她的印象中，傅嘉良一直都是那个温润如玉、善良温和的哥哥，她实在无法想象他会做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情来。
然而，现在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他。
在事情还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她宁愿选择不相信这些猜测，但她也知道，现实往往比想象更残酷。
程彦看着傅书毓痛苦的样子，他轻声安慰道：“你先冷静一下，不要着急。等我们找到更多的证据，事情自然就会水落石出。”
“对了，他有没有告诉你那盘录像带在哪里？”程彦突然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
傅书毓再次摇摇头，“没有。”
傅书毓心里此刻只想着要找到那卷录像带，她想要弄清楚母亲当年去世的真相。
傅书毓凝视着救护车离去的方向，回想起李胜刚刚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绝望感——他大概是无法被救活了，而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就这样断掉了。
傅书毓的声音带着坚定和冷静：“李胜有一个女儿，我们去找找她，看看她是否了解情况。”
这是她在查看资料时发现的信息，李胜夫妇育有一女，录像带极有可能是李胜的妻子所拍摄的，毕竟只有她与傅家有联系。既然李胜知晓录像带的存在，那么他们的女儿或许也会有所耳闻。
程彦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傅书毓的想法。